子吟看了一眼她和季森卓离去的身影,嘴角掠过一丝冷笑。
至于昨天和今天发生的事就更不用问了。
服务生告诉他,符媛儿在咖啡馆里的五个小时里,喝了两杯摩卡。
符媛儿点头,“我的一个朋友,吃饭到一半下楼买啤酒去了。”
是太奶奶让她这么做的,她爸妈,兄弟姐妹,几乎身边的每一个人都让她这么做。
那边传来一个低沉的笑声,“能查到化工厂损害案的记者,跟特工有什么区别?”
“等见到他,你就明白了。”
“你让我做的事,我没有不愿意。”他很肯定的回答。
他既然来了,难道不应该想好自己要说些什么?
被人逼着生下孩子,大概比被人逼着结婚更难过吧。
“怎么,担心我不好好演?”他的眼底浮现一丝笑意。
“我去收拾一下。”她说。
程子同笑了,轻轻摇晃着杯中酒液:“符媛儿,我这瓶酒不是你这么一个喝法。”
符媛儿不知道该说什么,埋头吃肉总没错。
她不相信,就算他猜到她想来喝咖啡,但A市这么多的咖啡厅,他怎么能那么准的,就知道她在这家咖啡厅呢。
“说到当记者,我下午还真有一个采访,等会儿吃完饭我就不陪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