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，陆薄言和穆司爵是无话可说了。康瑞城打开免提，把手机放到桌子上。

“应该可以。”医生年轻的声音里有一股让人信服的笃定，“对于我的病人，不管怎么样，我一定会尽力，也请许小姐相信我。”沈越川拍了拍萧芸芸的头，迎上她的目光：“傻了？”

嗯，一定是这样萧芸芸自行安慰自己否则，她不可能对和沈越川的第一次见面毫无印象。萧芸芸擦了一下眼角，像哭也像笑的看着沈越川：“你太会安慰人了。”

护士咽了咽口水，指了指楼顶：“就在这栋楼的顶楼。”萧芸芸扑进沈越川怀里，双手紧紧抱着他：“手术马上就要开始了，宋医生说，你要接受全身麻醉，手术过程中，你是完全没有知觉的。越川，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情。”

“……”手下无语了好久，强调道，“方医生，现在不是合不合适的问题，而是安不安全的问题！”宋季青无所谓的笑了笑，尽量用一种平淡的口吻说：“相比你们，我确实更加了解叶落。”

“出于人道主义，我希望是前者，让越川少受一点折磨。”洛小夕停顿了一下，话锋突然一转，“但实际上，我是想看越川被虐的。”如果是以往，他或许有耐心哄着这个小丫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