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进出房间都要经过苏简安的卧室,他的脚步习惯性的在她的门前顿住,手握上门把,一拧,果然又没锁门。 他今天早上怎么了?
像树袋熊突然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树枝,苏简安抱着陆薄言的手臂靠在他的肩上,不一会就沉沉睡了过去。 苏简安紧了紧左手,莫名的有些失落,迈步出去追陆薄言,他已经在电梯里了,而电梯门正在缓缓阖上。
看,这场喜欢把骨子里藏着傲气的她变得这么卑微,所以她不敢提起,不敢告诉任何人。 谁都知道他最疼苏简安,也最怕苏简安,这个世界上,只有苏简安能管得了他。
“这么快就去哄了?孺子可教也!” 陆薄言扬了扬唇角果然是他想多了。
她拿了一支国窖,先是斟满苏亦承的酒杯,接着自己也是毫不含糊的满满一大杯。 他总觉得这事会很玄。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