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什么表示？”

“我听说程家以前有一个家庭教师，知书达理，学识渊博，做事情有条有理，人也非常聪明，这个办法是她想出来的。”符妈妈说道。

季森卓给助理使了一个眼，助理马上识趣的下车了。

她大可以给他个冷脸，嘲讽他不知天高地厚，但是她还有工作，她需要忍。

等她再回到之前和程子同一起吃饭的包厢，已经是几个小时以后了。

程子同没有出声。

“试纸买来当然是测试用的。”

季森卓将程木樱送到医院，陪着将里外检查了一轮。做全身体检也没这么详细的。

程子同冲她投来“什么鬼”的眼神。

离开病房后，陈旭大步走在前面，老董看着他的背影，眸中多了几分色彩。

她也很同情子卿的遭遇，但是，“我不能无缘无故的曝光，也需要有证据，比如程奕鸣当初答应你的时候，有没有什么凭证，草拟的协议或者录音都可以。”

程子同眸光一怔，喉结忍不住滑动了一下。

程氏集团的主营业务是地产，但公司没盖过几栋住宅楼，参与最多的是广场或写字楼之类的项目。

那个，嗯……好吧，她承认自己是为了甩掉跟踪她的人，临时决定过来的。

樱竟然有了这种感觉，难道子吟和程子同的关系真的很亲密？

慕容珏顿了一下，接着说：“子同刚才发脾气，我很理解。我听说这件事是因为你去程奕鸣公司采访引起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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