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吟说她宰兔子,把她赶走了,符媛儿本来想找她问清楚的,但因为别的事情太忙,忘了。
程子同怔了一下,薄唇忽然勾起笑意:“你吃醋了。”
他既然什么都没说出来,就不怪她失望了。
她刚从医院回来,是来给程奕鸣汇报消息的。
连着一个星期,她都老老实实待在家里,这让符媛儿和严妍在医院“守株待兔”的计划落空了。
车里很安静,程子同也能将他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。
符媛儿回过神来,“我……我什么也没干……”
卑鄙啊!
保姆说,她亲眼瞧见子吟在宰兔子。她也不是没见人宰过兔子,但不知道为什么,子吟在做的那件事,就显得特别血腥。
他们一起也睡一段时间了,她从没发现他有这个毛病啊。
闻言,程子同眸光微闪。
他的脸色很不好看,但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之后,便转身往厨房走去。
她看清这个女人的脸,顿时吃了一惊。
她洗漱后独自躺在大床上,被子上沾染了他身上淡淡的香味,此刻不断涌入她的呼吸之中。
间有点懵。
他也不躲也不闪,抓起她的双手扣在墙壁上,再次狠狠的吻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