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，萧芸芸已经付诸行动，拍了拍沈越川的肩：“沈越川。”他攥住许佑宁的肩膀，力道几乎可以捏碎许佑宁的肩胛骨：“你有多喜欢康瑞城？嗯？”

他的脸色还是很苍白，但已经没有昨天那么吓人了，眼睛里也恢复了一丝生气。“等一下。”萧芸芸拉住沈越川，看着他问，“你还会和林知夏在一起吗？”

“知道痛你还往绿化带撞？”秦韩改戳萧芸芸的脑袋，“既然要撞林知夏，那你就出息点撞上去啊，最后把自己撞进医院了，人家林知夏还能跑能跳，你蠢不蠢？”她几乎是脱口而出：“佑宁？！你最近怎么样？”

“我不讨厌你，从来都不。”沈越川一字一句的强调，“但是，我对你也从来没有男女之间的喜欢，听懂了？”穆司爵的规矩是不对老人和孩子下手，每一个手下都知道，许佑宁怎么可能忘了？

萧芸芸来不及说什么，电话已经被挂断，她只能对着手机眨眨眼睛。萧芸芸大概理解这四个字的意思，咬了咬手指：“有这么严重吗？你是不是故意误导我？”

秦韩稍微转一转脑袋，就知道萧芸芸说的是什么了。可是，小丫头的唇真的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魔力，一旦沾上，他就再也放不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