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凭什么认为，她是他想来就来，想走就走的女人？ “可以啦，我不是没事吗，”严妍柔声哄他，“整个灯光组换掉，磨合期都不知道要多久，你不是还想早点带我去度蜜月吗！”

程奕鸣沉默片刻，忽然点头，“我可以答应你。” “你出生的那天，”严妈的嘴也不停歇，“皮肤就是雪白的，双眼皮清晰得像刀刻出来的，胎发也是乌黑浓密，医生和护士都说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小婴儿……”

“当然。”程奕鸣回答。 “好吧，我给你一个选择，”慕容珏耸肩，“严妍和孩子，只能活一个，你选吧。”

“妈，你去度假吧，不用管这件事了。” 回到他的别墅后，他让严妍早点睡，但严妍怎么也睡不着。

“你知道那种痛苦吗，”她哭喊着流泪，“这么多年过去了，每到半夜我还时常被那样的痛苦惊喜，我总是梦见自己躺在手术台上，独自面对冰冷的仪器，如果我还能生孩子也许可以弥补这种创伤，可我不能，我不能再生孩子了，奕鸣……” 但这话从程奕鸣嘴里说出来，她偏偏不换了。